遥遥夏祭川

all杂食向,频繁跳坑中,ifd萌鱼水,有需要补档的可以私信。因个人原因暂时断更,先别等了

给群里一位小可爱的点文。
弃天帝x解锋镝,试试行不行(ಡωಡ) 图片版糊了就删了,然后发现没有图片发不出去,随便加了张表情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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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星际背景。

异度魔界中央星,伫立在一片暗色楼群中的耸天银柱,那是魔界王者银鍠朱武幼子出生时所建,与阴沉环境截然相反的亮银十分显眼,宛如一柄冲天长剑。

高楼顶层,独自占了整整一层的房间四周,全靠精良的金属骨架与纤薄坚硬的特质玻璃支撑,大片的落地窗围了一圈,提供给主人绝佳的视野,一人站在窗边,俯瞰魔界,一览无余。

出了电梯,伏婴师先是轻扣房门,等到里面的主人发出肯定的回应后,才恭敬地推门而入,躬身对背朝自己的高大身躯通报:

“先生,琉璃仙境送来的人到了。”

“哦?动作真快,那我们……就下去看看这件‘礼物’吧。”昏暗天色下,一尘不染的玻璃壁上映出一双摄人的红蓝异瞳。

运送过来的物件体积不小,接收人员只确认了一下外壳完好,就直接一路送上实验室,不敢有一点磕碰。

弃天帝到时,实验人员还在忙碌,柱状的培养箱已经被调整适当,立在整洁的实验室中央,浅蓝色的营养液中,浮动着一条赤裸的身影,双脚虚虚点地,脚腕处被绷紧的透明链子锁着,将全身白皙无瑕的人固定在水中,软胶制成的呼吸罩遮了大半张脸,只有一对眼睛露着,可惜仍是紧闭,看不到里面的风情,乌黑的发丝却是没有束缚,松松散在水里,像是一滴浓墨落入深潭。

“就是他?”弃天帝看着营养液中时不时吐出几个气泡的人,问。

“是。”伏婴师低头回答,脚步不停,跟着弃天帝向培养箱走去。

走到一半,他看到弃天帝垂在身侧的手向上半抬,便明白地停下脚步。

弃天帝站至培养箱前,平生少有地仰视浮在水中的人,这人脖子上还挂了一个金属片,刻着隽秀的三个字“解锋镝”,想来是名字。他看着这平静温和的容颜,竟开始好奇这双眼睛睁开时,是什么颜色。

睁眼看我。他默道。

令他意外的是,那挺翘浓密的眼睫居然真的开始颤动,而后薄嫩的一层缓缓张开,青蓝晕染下,琥珀色的眼眸在水中蒙上微漾的盈润,眼角似乎因液体的刺激微微泛红,像是被欺负得起了泪光。

他发现那人在看他,便抬手覆上透明的玻璃壁,好像要抚摸那一身滑润的肌肤,却见里面那人也勉强抬手,隔着一层冷硬的培养箱,比他小些的手与他相贴,仿佛也在观察对面的陌生人。

“撤掉。”

“可是,他的身体尚未检查完全,恐怕会对先生不利……”拿着记录板的实验人员迟疑地说。

“先生说,撤掉。”伏婴师看着那个人员,轻声说,却带着令人骨寒的冰冷。看来是个新人,大概不知道,这样直接拒绝先生的话,怕是会性命不保的。

“是……”这孩子哆哆嗦嗦地低头,转身时差点软了腿被自己绊倒。

几个人员操作几下,培养箱中的液体便通过底下相连的管道快速排出,玻璃壁同时下降,弃天帝张开双臂,顺势抱住了失去水体支撑而瘫倒的躯体,拿过伏婴师递来的宽大白袍,将人裹了一圈,打横抱起,便直接出了楼。

“先生这是?”

“莫多言。”

“是。”

巨厦底层有一条直通宫中的长廊,弃天帝踏着坚硬平整的石砖,怀里的人在离水的瞬间就昏迷过去,仿佛方才的苏醒不过是个错觉。

他低头看了眼解锋镝的睡颜,这具身体柔软又脆弱,纤细的躯体毫无力量,因侧头而微弯的脖颈让人想到素白修长的瓷瓶,只要他稍一用力,起伏胸膛里面的鲜活心脏就会停止跳动。

这是不适合生存在异度魔界的生命,若非现在在他手上,恐怕一出大门,就会被外面的黑暗吞噬。

弃天帝的卧房不像办公场所那般白,倒像暗下来的夜空,一片墨黑,只在四周上下的墙壁上嵌了数不清的夜光宝石,仿造出虚幻的星空。

解锋镝被放到床上,少有使用的松软床铺被娇弱的身躯压得轻陷下去,房中开始飘起淡淡的莲花香。

过了一会儿,解锋镝睁开了眼睛,带着好奇环视了一圈周围陌生的环境。

“如何,想好如何保命了吗?”弃天帝坐在床边,手里拿着一枚小小的金属片,那是从解锋镝脖子上取下来的,上面还刻着他的名字。

“我的命,已经在您手上了。”解锋镝转头看他。

弃天帝嘴角微弯,黑暗中,他那一双异瞳仿佛能将人带入地狱,他捏着那片名牌,指尖用力就将这块能够与外界联络的通讯器捏成碎片:“愚昧的凡人,竟也妄图反抗神的力量。”

“你的力量,会成为祸害。”

“所以,你以为……你能够消灭我?”

“不,我会阻止它。”

“没有人能够阻止神。”看着被他释放的威压压制得动弹不能的解锋镝,弃天帝稍稍收了威势,将人拉起,牵引着向脚腕摸去,“摸到了吗?”

“锁链?”

“对,一头在这儿,另一头……在这个房间里,”他贴在解锋镝耳边说,“它可以无限长,也可以,让你无法离开床一步……”

“多谢先生留我一命。”

“那你需要时常让我保持兴趣……”弃天帝迫使他抬头,然后低下去覆上柔软的唇瓣,像初生的幼儿一般对探索未知的领域充满好奇。

异度魔界侵略的步伐停了下来。

外界猜测,是正道的攻击让弃天帝伤重难愈,银鍠朱武才被迫中断原本的计划。

确实是一页书与风之痕的联招伤了弃天帝,但侵略中断却是银鍠朱武乐见其成的。

然而阻止弃天帝的,不是正道的力量,是更严峻的问题——他的身体。

硬抗一击,联招破了他的防护气罩,致使圣魔元胎不再完美,寄宿其中的神的力量失去束缚,开始脱离主人的掌控,逐渐外溢,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不捏碎普通的杯子。

再这样下去,这股不该存在于凡世的力量会将周遭所有,毁灭殆尽。

“情况如何了?”银鍠朱武紧捏眉峰,弃天帝已经在训练室待了整整三天,整座大厦已经清空,外壁上开始出现微小的裂纹,里面的力量只在爆发边缘。

“不太好……”伏婴师答,“若是最坏的结果,估计这座星球……”

“会有办法的……”当年他的父亲便是亡于神力暴动,凡世的躯体无力承载神的压力,只是当时是因身躯老化,故而及早预防,并未造成太大破坏,但这次却来得突然,而且降临的力量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……朱武站起身来,“撤离计划安排得怎么样?”

“均已妥当,就只剩宫里那位。”

“嗯,他那边,我会派人。”

弃天帝好几日没有回来了,从一如往日的平静中,解锋镝嗅到了一丝风雨欲来的焦虑。他很少出门,但这几日实在沉闷,便出去转了一会儿, 发现周遭警备不正常地增加不少,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看到监视的守卫,可依旧不会有人回答他的疑虑。

直到……

“解先生,请随我们来。”

解锋镝正在看书,突然有两个穿着高级军官服侍的人闯入,恭敬却不容拒绝地要他离开。他曾见过这两个人,时常跟在银鍠朱武身边。

“弃天帝呢?”解锋镝走到门前,抬头问他们。异度魔界的人总是长得高高大大,让人仰着头才能直视双眼。

“这是朱武殿下的命令,请解先生不要为难。”

弃天帝出事了!

一定是圣魔元胎出了差错,甚至可能是力量暴动……他必须去找他。

可面前两人似乎早有防备,堵在门口,阻断了他离开的通路,若是硬来必定受制,解锋镝垂眼,假作妥协:“好,请带路。”

“请。”二人对视一眼,右边那人侧身让路。

破绽一瞬即逝,解锋镝脚踏八卦,身形一晃,瞬间越过二人,向外跑去。

“糟糕!”

矫捷的身形宛如风中飘飞的丝带,即使二人反应过来立刻伸手去拦,也只触到丝滑的衣袍,来不及握紧便从手中滑脱。

解锋镝顺着来时的长廊运功急奔,赤裸的双足踏在冰冷的石砖上也恍若无感。

快了……只差一点……

长廊尽头立着的身影成了最后一道阻碍,是异度魔界的不败战神,曾以一己之力稳固地脉崩毁的魔界之王。

“回头,我会将你送回去,回琉璃仙境。”

“朱武……”解锋镝一愣,随即出掌攻上,想要利用双方身形挪动觅得空隙,但面对战神,无论何种虚招皆是无用,他要么差点一头撞上银鍠朱武的胸甲,要么就是偷袭之式来不及变招,被朱武一下捉住,“朱武殿下,请让我去见他,我会阻止它!”

银鍠朱武攥着解锋镝纤细的手腕,不甚用力却也不敢放松,刚刚有好几次,若不是他反应过人,差点就会让这人逃脱,他问:“你有几成把握?”

“至少不会比放任不管更糟。”

“这便是没有把握,我不会让你冒险。”

“那殿下为何在此?殿下又有几分把握?”银鍠朱武在此处出现,肯定不会仅仅是为了阻止他,解锋镝猜测,很有可能是想以自身之力,对抗神力爆发的冲击……

银鍠朱武叹出口气,便单手搂住解锋镝,将他带离地面,说:“抓牢。”然后运功向弃天帝的训练室急奔。

暴动的神力破坏了电力输送,电梯之类的传送设施已经不能用了,楼内照明全靠墙壁内嵌的荧光矿石,解锋镝双手绕过朱武双肩,用力抓着他背后铠甲的缝隙,越过他的肩头,看到飞速后撤的通道内,已经有明显的裂缝蔓延开来。

最后,他们停在了裂隙源头,原本密闭的训练室门因为内部破坏出现了扭曲开裂,站在门前,甚至能够感受到从缝隙中漏出的暴虐气息。

朱武将人放下,抬手一推,失去作用的锁扣应声崩碎,厚重的金属门发出闷响缓缓打开,露出了从未有他人踏足的领地。

只见其内满目焦黑,一片狼藉,宛若废墟。

门开之时,朱武转身护住身侧的人,以免残余的气劲和飞溅的碎片伤到只着一件白袍的解锋镝。

弃天帝就站在中央,身上黑袍一尘不染,如缎乌发一丝不乱,优雅得不像随时处在暴动边缘,只是周身闪动的异光和无风自动的衣袍昭示了难以靠近的危险。

“吾儿……你令我失望了……”弃天帝手掌微动,庞然气劲轰然而去。

“弃天帝,别任性了。”朱武运转内息,抗下迎面而来的暴击,翻卷的气浪带起一片白色袍脚。

室内重归平静,解锋镝从朱武背后走出,毫不犹豫地向弃天帝跑去,赤裸的一双雪足踩在地面的碎屑上,金属残骸尖锐的棱角划破了柔嫩的一层薄薄皮肤,焦黑的地面看不出血迹,但微弱的血腥味逃不过敏锐的魔族。

“朱武!带他离开!”体内神力再度躁乱,弃天帝顾忌二人,强压内息,神的威能被强制压在体内,让从不屈膝的帝王喘息一声,半跪在地。

银鍠朱武没有动,解锋镝已经碰到了弃天帝的手臂。

“你不该来。”弃天帝抬眼看他,解锋镝腰身微弯,倒是比高大的魔还要高上几分。

“你死,所有人都活不了。”圣魔元胎自爆产生的气劲会席卷整个星球,飞行器全速启动都不一定逃得了,何况是贫穷的底层民众。抵抗近身的威势几乎耗尽他的体力,解锋镝坐到地上,裸露的雪色双腿压在染污的白袍上,脚底已是血肉模糊。

“神不会死。”弃天帝握住眼前人的肩头,在他耳边轻声说。

“但可以被囚禁……”解锋镝抬起右手,顺着黑袍破损的地方摸到了那处伤口。

“你有对抗神的力量吗?”弃天帝宽大的手抚过年轻柔软的面庞,像是无比留恋,却随时可以发力将人推走。

“我说过,我会阻止它。”解锋镝左手搂上弃天帝后颈,衣袖已被异力灼出焦痕,然后抬头,强硬地撞上他始终微笑的双唇,涌入的内息却十分温和,淌过因暴乱而饱受肆虐的身体,抚平躁动的神力。

朱武顿时感觉身体一轻,令人窒息的威压退去,随之泛起的却是一股异样气息,让他浑身涌起了奔驰疆场的脉动。

“朱武,转身。”弃天帝说,声音有一丝颤抖。

难道他要在这里?银鍠朱武暗啧,却也乖乖转过身去,不及他停,便觉一阵风掠过,二人已不见了踪影。

原来是嫌他挡路。朱武抬头,开始思索是重修费时,还是重建费功……

“早知道如此便能解决,我该第一日时便吃了你。”弃天帝捏了捏解锋镝的脸颊。

“弃天帝,装傻并不会让你更像一个人。”一日一夜的索取让解锋镝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,整个人埋在薄被中,只露出一张虚弱的脸,汗水沾湿的发丝贴在两颊,面对魔界帝王的蹂躏毫无反抗之能。

“难道不是你削弱了我的神力?”

“只有神,才有能为囚禁神。”他已经将殊华圣气通过伤口造成的破绽送入圣魔元胎,修复破损的脉络循环,加上之前积累的圣气,足以保证神力不再失控,根本不需要以这种方式再加稳固,何况他的圣气只是让神力运转更为和缓,以免加速圣魔元胎的衰化,何来削弱之说。伪装的假象,不过是弃天帝自己的选择。

“哈。”听到这话,弃天帝将手伸入薄被,轻轻捏了一把解锋镝腰间的软肉。

“你要做什么……嘶……”敏感的身体准确传来令人发颤的酸痛,解锋镝皱眉,凉风从掀开的被角灌入,随之覆上的是火热的躯体……

——

银鍠朱武:我要有儿媳了?

弃天帝:是小妈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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